顾巧巧

【楼诚】东风散玉尘入怀

上海雪很少，但明楼是很喜欢雪的。少年的明楼年年冬天盼着的，就是能下一场大雪。明家每天早上的窗户上，都有一个趴着翘首期盼的小男孩的影子。



后来明楼大了，内敛起来，于是，明家每天早上的窗户上，又多了一个每天假装开窗透气的青年。



再后来，明小姐成了明董事长，明楼先生有了一个叫阿诚的小男孩。明楼先生终于不再在冬天的每个早上看窗外了，他要看他的阿诚了。



小男孩阿诚是不喜欢雪的，尽管上海雪很少。因为冬天已经够冷了，他要烧炉子，下了雪，炉子要烧的更暖和。小胡同药水弄的一间房子里，总有一个小男孩缩在墙角。



少年的阿诚又喜欢雪了。因为他昏倒在明楼的学校门口的那一天，天空飘着小雪花。阿诚清清楚楚地记得，朦胧中，那位极好看的先生走过来的时候，有两片雪花，同时落在他和那位先生的眼睫毛上。



青年的阿诚畏惧下雪了。在那场大雪里，他的上级贵婉小姐，倒在了他身旁厚厚的雪地里。



但那一晚，明楼先生拿着自己的大衣裹着阿诚，两人互诉心思一整晚。阿诚记得也很清楚，窗外的风夹着大片的雪花刮着，明楼的一滴眼泪落在阿诚的手心里。




明楼说“民族已到存亡之际，我辈只能奋不顾身。”




后来阿诚又喜欢雪了，一九四一年的北平冬天，自己的小侄子在一个雪天出生了。明楼站在窗户边，笑着对阿诚说



“阿诚你瞧，我觉得北平的雪没有上海的雪好看。”阿诚抓住明楼的手指塞在掌心“明大少爷，手冷不冷啊？”



又后来啊，阿诚和明楼一样喜欢雪了。两人被派到东北，冬天是不能干活的。阿诚和明楼围着一个暖炉子，从年少说到年老，从天说到地。



怎么说，都没说完两人彼此的情意。

大哥的那句话“民族已到……奋不顾身”来源于b站弹幕av3264061中。更远的出处巧巧没有查，似乎是电影“风声”里的

巧巧最近忙到吐
看到终于在好转好开心
你们一定要站稳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