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巧巧

王凯痴£楼诚痴£名顾瑶£爱三国
讲故事
我喜欢讲故事
我不会那么那么华丽的语言
但我会尽我所能
描绘我心里的那些

【楼诚】山长水远知何处

楼诚深夜60分  
关键词【相见未恋】 @楼诚深夜60分
我注意到的,是还未相恋,却已白头

我想就是一再错过,一再束缚内心的后果。

#BE预警





明楼老了的时候,喜欢披着旧绿棉衣,手指夹着一根烟卷,就这么坐在江边。



阿诚在江的另一边。阿诚在文革初,被调到了江的东岸,明楼还在江的西岸。



等到风波稍稍平息,阿诚费了好大的劲,回了西岸。阿诚到处打探明楼的消息,后来终于有位老朋友告诉他,明楼结了婚,和媳妇一起搬到东岸去了。



阿诚仍是盼着去寻明楼,风波彻底过去以后,又去了东岸。



仍是没有明楼的影子。阿诚心里明白,这样动荡的日子既然过去了,先生一定会回去守着明家的那方土地。



他从一开始,就迟了一步,再也没机会见明楼一面了。阿诚的身体并不太好,年少埋下的病根,老来都与他算账来了。



阿诚收了一个小男孩做小徒弟,年轻时的一身本事,再放在年轻人身上,哪一样,都能活下去。



阿诚不图什么,只图自己了了以后,有个人能给自己入了土,拔拔草。



阿诚最后的最后,也没再见明楼一面。阿诚犹记得,和明楼分别的时候,明楼把一件棉袄裹在自己身上。



明楼笑着,跟他说“阿诚,你放心。过些日子,我们还能在一起。”



阿诚把自己的心思带进了东岸的土里,阿诚活了挺久的,可他总在想明楼。看着自己一天天白起来的头发,偻起来的脊梁,阿诚说到底,还是有些后悔的,恨自己就是不肯说出心思。



可是阿诚也清楚,再来一次,自己照样不敢。横亘在他们中间的东西太多太多,他自己实在不敢舍了那一份兄弟情义,一份乱世中互为软肋的情意。



阿诚十七年未见明楼,他闭眼的一瞬间,想着自己两鬓苍白,心里存了一份恨意。



明楼在文革初,终于成了孤身一人。大姐和明台在北平,明堂一家全部搬回苏州。



上海的西岸,只剩了明楼一个人。明楼内心从未有如此孤寂的时候,明楼日日夜夜想自己年少时领回来的那个孩子。



明楼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死去,明楼终于和组织上的一个女人结了婚,其实也不过搭伙过日子罢了,女人的家在东岸,明楼想去找阿诚。



阿诚却已经回西岸了,明楼站在阿诚的小房子前,想起自己对阿诚说他们终归会在一起的。我要食言了。明楼这样想。



明楼认领了一个孩子,风波过去的时候,明楼带着妻儿回了西岸,买下了明家那块地皮。他要守着明家。



明楼仍旧没找到阿诚,我们终究得错过一辈子了。明楼看着妻儿,这样想。虽没改姓,却换了名字,去了身份。



明楼早就隐隐约约地,明白了阿诚的心思。可是阿诚不敢说,明楼也不敢说,他们两个的顾忌,实在是太多了。



明楼闭眼的时候,摸了摸自己的白发,叹了一口气,不知阿诚,是何摸样。



阿诚与明楼,十七年未见。
明楼与阿诚,二十一年未见。



闭眼的一瞬间,心里想的念的都是彼此。明楼存了悔,阿诚存了恨。



明明心意相通,明明乱世相依偎,却偏偏没结果。



隔了一条黄浦江,距离让那些默契用不着了。
心里存了爱意,却几千个日夜不见。
还未相恋,却已白头。





希望是赶上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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